调查,绝不能让德渊兄就那么白白枉死。”
安达对薛世纶的这番表白自然不信,但是嘴上还是表达了感激之情。
安达离去之后,薛世纶的表情充满了不屑,他点燃一支香烟,抽了一口,却看到女儿薛伟童从楼上走了下来,慌忙吧香烟熄灭,虽然他的动作很快,仍然被薛伟童看到,薛伟童道:“嗬,爸,你不是答应我不抽烟了吗?”
薛世纶笑道:“忘了……咳咳……”他连续咳嗽了几声,最近他受了些风寒,始终都没见好转。
薛伟童赶紧来到他的身后,为他敲了敲背,薛世纶舒了口气道:“好了好了,你手劲这么大,再敲我肺都被你敲烂了。”
薛伟童格格笑了起来:“谁让你抽烟来着?医生说你上呼吸道感染,最近不能抽烟,可你倒好,越不让你干什么,你偏偏就要干什么?越老越不听话。”
薛世纶道:“医生的话不可全信,现在的医生都喜欢把病人的病情说得很严重,这正是他们的狡猾之处,治好了,证明他们的医术高超,如果治不好,反正我跟你说过病情严重了,你死了跟我都没关系。”
薛伟童道:“爸,我就看不惯你这样说话,好像这世上没有一个人能够信任似的,在你眼里别人全都是阴险狡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