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道:“祁山,你什么意思?”
祁山轻声道:“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秘密,我弟弟都已经逃了,为什么你们不放过他?”
安德渊摇了摇头:“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祁山道:“安老曾经是我最敬重的人之一,孤身一人前往香港,赤手空拳打下一片天地,在登上黑道巅峰之时,却又能急流勇退,金盆洗手,率领手下这么多人做回正行,这样的气魄,这样的能力,我比不上。”他的目光落在安德渊身上:“你也曾经让我佩服,单枪匹马从香港到台湾,凭着一己之力创办信义社,经过二十年的打拼,将信义社打造成台湾社团中响当当的招牌。这样的胆色,我佩服!”说到这里,他话锋突然一转:“安家经历大劫,安达文受命于危难之中,小小年纪能够在短时间内铲除异己,歼灭仇敌,让岌岌可危的世纪安泰重新稳定下来,这也让我钦佩的很,安家满门都是响当当的角色。”
安德渊冷冷道:“承蒙你看得起我们安家。”
祁山道:“安家人若是安安生生的在港台呆着,我们本应该是井水不犯河水,可是,安达文的野心实在太大。”
安德渊道:“都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祁山道:“你不明白,我明白,我弟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