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
祁山道:“我听说梁祈佑的退出和安达有关,据说安达和梁柏妮的婚姻出现了问题,梁祈佑和安达翻脸了。”
张扬道:“你和安达很熟吗?”
祁山摇了摇头道:“不算熟悉,打过一两次照面,还是在秋霞寺重建的时候,他父子两人在秋霞寺捐了不少钱,十八罗汉殿就是他们出资修建的。”
张扬道:“作为朋友。我劝你一句,如果是跟他们父子两人做生意还是算了,安达这个人做事有些不择手段,安德渊又有黑社会背景,跟他们做生意无异于与虎谋皮。”
祁山道:“多谢你的关心,我有分寸。”
张扬离去之后,五哥来到祁山的房间内。
祁山道:“打听的情况如何?”
五哥低声道:“我已经查清,安德渊目前住在京郊画家村的随园。”
祁山点了点头。
五哥又道:“平日里他身边有两位保镖寸步不离地守着。”
祁山道:“人越老越是怕死。”
五哥道:“安德渊当年只身一人从香港到台湾,可以说只凭着他的一双手打下了如今的天下。”
祁山冷冷道:“那又如何?他儿子害死了我弟弟。我就要他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