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决定,何长安虽然和我交情匪浅,但是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不正当交易。”
文浩南道:“我相信,可是别人相信吗?如果相信,为什么会闹出基金会的事情?为什么外面会有不利于我们文家的流言传出?爸,无论您承认与否,何家的事情已经对您构成了不利的影响。”
文国权道:“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不怕人说,做人重要的是心怀坦荡,如果凡事畏首畏尾,瞻前顾后,那么还怎么做事?”
文浩南道:“爸,今天秦家派人去八卦门抓秦萌萌,您知道是谁为她解围吗?”
文国权并没有回答他的这个问题,他当然知道,而且问过张扬当时详细的情况。
文浩南道:“是乔老!爸,您有没有想过,乔老和秦萌萌素昧平生,为什么要为她出面?因为张扬,出了这种事,张扬不向您求助,反而找到了乔老,这其中究竟有着怎样的关系?”
文国权道:“你想得实在是太多了。”
文浩南道:“不是我想得多,而是其中的确存在着太多的疑点,您知道外面都在怎么说?”他停顿了一下,观察了一下父亲的脸色,方才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文国权的内心因为他的这句话而震动了一下,旋即他的脸上涌起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