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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渊道:“你和柏妮究竟怎么回事?”
安达文道:“没什么,只是……”
安德渊道:“是不是在外面玩的时候被她发现了?”
安达文没说话,这是某种意义上的默认。
安德渊笑道:“男人在外面风流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人不风流枉少年,我年轻的时候还不是一样,老梁把这件事看得太重了。”
安达文知道父亲的性情,他尴尬道:“爸,对不起,这件事让您心烦了。”
安德渊道:“没什么好心烦的,咱们安家人就是这个样子,做事我行我素,敢作敢当!你爷爷一辈子都想当好人,可香港皇家警察始终把他当成坏人,盯了他几十年,你大伯好不容易当上了督察,可后来也落到被廉政公署调查免职的下场,明明是黑的,为什么一定要强迫变成白的?”安德渊摇了摇头:“我想不通!”
安达文低声道:“爸,时代变了!”
安德渊点了点头道:“我知道,我老了,我的头脑和眼光已经跟不上这个时代。”
安达文道:“爸,您不用为我的事情操心,我有能力处理自己的事情,任何事。”
安德渊抿着嘴唇,轻轻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梁家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