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雅美的事情抖落出来,他的内心稍安,或许梁柏妮还想挽回这段婚姻,他从心底萌生出一股希望。
安达文道:“爸,没什么事,可能是我最近忙于生意冷落了她,都怪我不好。”
梁祈佑道:“女人是要哄的,柏妮从小娇生惯养,受不得冷落和委屈,阿文,你多让让她。”
安达文笑了笑:“爸,您放心,我这就去。”
来到梁柏妮所住的房间前,安达文敲了敲房门,他本以为会吃到闭门羹,可是当梁柏妮听到他叫门的声音之后,很快就打开了房门。
安达文走入房内,反手关上房门,他故作焦急道:“柏妮,我找了你整整一个晚上,你究竟去了哪里?担心死我了!”
梁柏妮冷冷道:“你会担心吗?”
安达文道:“你是我的妻子,我怎会不担心?”
梁柏妮道:“我倒忘了,我还是你的妻子。”
安达文道:“你昨晚去了哪里?”
梁柏妮道:“你管我啊?你外面可以有女人,我外面当然可以有男人,我去找真正疼我爱我的那个男人了。”女人在受到伤害之后,常见的一种表现就是试图将这种伤害施加在伤害她的男人身上,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安达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