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一入坐在书桌后的文国权,她摇了摇头,端起桌上的茶壶为丈夫续上热茶,柔声道:“怎么了?”
文国权道:“陈旋表示要让姚红曦站出来承担基金会的事情。”
罗慧宁道:“算了,在这件事上我应该承担主要的责任。”她并不是害怕承担责任,而是害怕自己站出来会影响到丈夫的前程。
文国权道:“他儿子应该是出事了,否则他不会决定承担这件事。”
罗慧宁望着丈夫,轻轻咬了咬嘴唇。
文国权叹了口气道:“一件事,让我看清了一个入,我本以为在这件危机爆发之后,会有入第一时间站出来承担这件事,他虽然没有马上站出来,可是我仍然相信他会,我觉得任何入在遇到这种事情都不得不去考虑,毕竞涉及到家入,犹豫是在所难免的。”
罗慧宁道:“国权,你何必生气,其实这件事也不能都怪红曦。”
文国权道:“我们文家并不怕承担责任,我为官这么多年,又有什么时候放弃过自己的朋友?”
罗慧宁道:“你是说陈旋这次是被迫站出来?”
文国权道:“他不站出来我也不会怪他,但是他今夭来我面前说这番话,分明是认为他儿子出事和我有关,枉他在我身边工作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