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真容不下这座宅院吗?”
任从峰道:“你别问我,我也想不明白,总而言之,上级领导让咱们怎么办,咱们就怎么办,咱们要坚定不移地执行领导下达的任务,他们说拆,咱们就去拆。”
田兴仁道:“张扬不好惹,万一他要暴力对抗怎么办?”
任从峰道:“按照步骤一步步的来,过去怎么干,现在仍然怎么干。”
田兴仁道:“我觉得,现在以拆迁办的名义出面不好,必须要讲究一点策略。”
任从峰笑道:“这方面的经验,你应该很丰富。”
张大官人百密一疏,临睡前围绕香山别院视察的时候发现有一处的围墙上还是被人用白灰刷了个大大的拆字,看着那个蹩脚的大字,张大官人真是哭笑不得,如果天池先生在天有灵,看到有人在他的故居上卖弄书法,而且题写了一个如此蹩脚的拆字,只怕也会火冒三丈。
张扬弄来一桶水将那个拆字给刷掉,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外面没有什么动静,荒郊野岭的,估计那帮拆迁办的也不会无聊到在这种时候过来光顾。
张大官人盘算着明天如何去应对可能到来的麻烦,冲了个澡,正准备上床休息,楚嫣然打来了电话,询问他事情的进展情况,张扬把发生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