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顺利的。”
元和幸子点了点头:“这和张书记的工作是分不开的。”
张扬笑道:“其实我也没做什么,现在保税区的事情也不归我管了,我可不敢居功。”
元和幸子停下脚步,望着张扬道:“你是不是要离开滨海了?”
张扬呵呵笑道:“你听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元和幸子道:“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最近听到很多关于你的传言,如果你真的要走,一定要提前通知我。我好安排给你送行。”
张扬道:“我来滨海还不到一年,任期未满怎么可能就走?”
元和幸子道:“在我看来中国的政坛要远远比日本复杂得多。影响一个人任期的不仅仅是政绩。还有太多其他的因素。”
“你很了解中国的体制?”
元和幸子摇了摇头道:“都是听说罢了!”
张扬笑道:“都听说了什么?”
元和幸子微笑道:“张书记的好奇心很强!”
张扬有一个意外地发现,过去元和幸子从来都不称呼他为张书记,现在突然称呼起他的官衔,究竟是感情上和他贴近了,还是故意用这样的称呼来强调彼此之间的距离?张大官人认为还是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