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晨的样子似乎早已中了蛊毒,不过奇怪的是,我几次为她诊脉都没有发现异状。”
陈雪道:“可能蛊毒没有发作的时候和常人无异,从脉相上是分辨不出来的。”
张扬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我听那妇人说,如果没有她,柳丹晨早已死了,难道她是利用这种方法帮助柳丹晨?”他又想起柳丹晨的那本相册,不知这妇人摆了柳丹晨的裸照在供桌上又是为了什么?刚才柳丹晨赤身**的扑向自己,根本就失去了意识,自己两次点中她的穴道,却都毫无效果,过去他曾经帮助柳丹晨推拿过,那时并没有发现柳丹晨的穴位和常人有任何不同,以他点穴的功夫,绝不可能发生偏差,难道说柳丹晨所中的蛊毒可以改变她的穴道位置?
陈雪道:“我看过这方面的资料,听说种盅的高手可以将下蛊于无形,你虽然武功高强,还是要小心为上。”
张扬道:“我刚才调息过,身体并没有什么异常。”
陈雪道:“以后你距离柳丹晨最好还是远一些,她身边的人好生奇怪。”陈雪虽然说得委婉,可仍然表达出对柳丹晨的怀疑。
张扬道:“这样一来,那匹赛马突然暴毙就有了合理的解释,动物的感觉总是敏感的,肯定是那匹马感受到了柳丹晨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