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说,你监听文浩南在道理上的确不对在先,他因此对你产生怨恨也是正常的。”乔梦媛虽然这么说。可是她心里却没有觉得张扬这样做有什么不对,事实上,张扬做任何事,她都会站在张扬的立场上考虑问题。
张扬道:“我监听他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文浩南最近的行动非常奇怪。而且明显在针对我,我必须要掌握他的一些事,我并不是想对付他,而是想提前防范一下,可是,没想到恰恰听到了他和劫匪的对话。”
乔梦媛道:“苏菲被劫持的那一天。我也感到非常奇怪,你怎么会未卜先知,想不到居然是这个原因。”
张扬道:“这世上根本没有未卜先知的事情,赵天才是我的好朋友,当年和我一起在美利坚出生入死,这次的事情他只是给我帮忙。”
“可你却把他给卷了进来,文浩南把他抓住,现场又找到了监听设备,张扬啊张扬,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香山别院什么地方?是天池先生留给你的宅子,是你每次来京都必然要去的地方,他发现被你监听,去那里搜查再正常不过。”
张大官人暗叹,现在是说什么都晚了,他本以为窃听的事情做得想当隐秘,文浩南不会发觉,可终究他还是在展会上露出了破绽,文浩南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