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振梁道:“爸,您虽然从来没有说过,可是我知道您心中一直对鹏举这一代中没有人进入仕途深深遗憾着。”
乔老道:“你真觉得自己那么了解我?”
乔振梁道:“您忘了,当年坚持反对鹏举经商的事情。”
乔老笑道:“此一时彼一时,我现在的心态早已发生了改变,孩子们平安是福,他们爱干什么就干什么,我绝不会勉强他们。”
乔振梁道:“爸,其实政治是讲究血统的,虽然大家嘴上都不承认,可是心底谁都不会否认,出身在我们这种家庭的孩子,与生俱来就比其他的孩子政治悟性更强一些。”
乔老没有否认儿子的这番话,他的双手交缠在一起,拇指有节奏的碰撞在一起,似乎在想什么。
乔振梁道:“鹏飞今年还不到三十岁,现在起步还不算晚。”
乔老道:“他的起点已经不低。”
乔振梁笑道:“其实您老在送他去藏边服役的时候就有了让他进入仕途的意思,只不过您老不承认罢了。”
乔老意味深长的看了儿子一眼,忽然露出讳莫如深的微笑。他低声道:“你啊,有时间揣摩我的心思,还不如好好考虑怎么把工作搞好。”
乔振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