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道:“我这辈子都没病得这么重过,病来如山倒啊!”
常海心道:“还不是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昨晚下这么大的雨,你瞎折腾什么?”想起昨晚的事情,俏脸不由得发热。
张扬道:“跟这事儿没关系,应该是我练得功夫刚好到了突破的阶段,就像破茧成蝶,刚巧昨晚我到了突破的时候,身体最弱,控制力最差,抵抗力最差,昨晚你又这么主动热情,搞得我情难自禁。”
“呸!怎么就赖到我身上了,我都说不要了,是你自己硬来。”常海心含羞道。
张大官人道:“舒服的时候是两个人舒服,一谈到责任都落在我身上了,海心,不厚道啊……咳咳咳……”
常海心道:“别说话了,你看你都病成什么样了。”
张扬道:“你去北港什么事?”
常海心道:“什么事情都没有,今儿啊,我全程给你当司机常海心把张扬送到北港市委大院,自己就在楼下等着他。
张大官人拿着纸巾捂着鼻子,一边打着喷嚏,一边向市委宣传部走去。
市委宣传部长黄步成听说张扬来了,不由得有些头大,虽然还没有见到张扬,他却已经猜到张扬这次过来的目的,从心里说,他不想见,可是人家已经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