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我们之间有矛盾,过去我一直都认为张扬只是年轻,可现在看来,这个人的思想很有问题,他缺少大局观,好大喜功,眼中只盯着政绩,局限在滨海,而忘记了他是北港的一份子,滨海是北港的一部分。”宫还山愤愤然道。
项诚笑了笑,他的笑容带着些许的无奈,虽然他能够理解宫还山的心情,他自己的心里也不比宫还山好过,可是这件事已经成为事实,对于已经成为事实的事情,他们无力改变,保税区落户滨海,终究还是在北港的地面上,滨海得到发展,以后经济收入提高,也会计算在北港的一部分。项诚道:“对张扬这种年轻人,还是放开一些,给他的自由度更大一些。”项诚说出这句话是无奈的,一开始时,他一样想将张扬控制在自己的手中,可后来才发现,抓的越紧,反抗就越凶,以张扬的能力,自己很难将他掌握在手中,既然如此还不如给他更多一些自由度。
宫还山道:“项书记,您对他太宽容了,我担心上行下效,以后别的干部都跟他学,那么对我们以后开展工作不利。”
项诚道:“保税区确定落户滨海,意义非常重大,因此而带来的长期利益是不可估量的,滨海必将成为北港发展最快的一环,同样,滨海的发展也会带动北港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