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的大学同学,他们一个在珠江一个在沪海,两人都是大学老师,也都是抱负得不到施展,现在滨海成立保税区正是用人之际,你可以把他们请过去。”
张扬道:“你推荐的人一准儿没错,要不要我专门去请一趟?”
常凌峰笑道:“那倒不用,我给他们联系一下,看看他们有没有兴趣,如果他们感兴趣的话,我可以抽时间联络他们,陪他们去滨海一趟。”
张扬道:“凌峰,你把这件事给我办成了,我一定重重谢你。”张大官人现在的心情的确是求贤若渴,他身边虽然有了王志刚这样的高手,可是随着城市建设的开始和保税区的确立,真正可用的人还是太少,滨海过去的那帮县领导,多数都没什么能力,搞搞权力斗争还马马虎虎,真说要干正事儿,只怕没几个能派上用场。
晚宴的气氛很好,张扬发现只要跳出官场的范围来看这群人,还都算不错,可官场就是这么奇怪,一旦你深入其中,一旦和别人有了政治利益上的关系,那么人就会迷失本性,当晚张扬和秦清独处的时候,他将这通感慨告诉了秦清。
秦清笑道:“权力让人迷失,任何人都跳脱不出这个规律,权力会让人得到一种无法言语的满足感,很多人享受权力,而忽略了和权力同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