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打给了邦仔。
邦仔显得有些睡意朦脆,他一边打哈欠一边道:“这么晚了,找我有事?”
“杀警叉的案子是不是你的人做得?”
邦仔哈哈笑了起来:“我是生委人,我怎么可能去杀人,更何况还是一名警叉,你不要以为我不懂法律。”
祁山道:“你知道自己在玩什么?这样搞下去,大家都会倒霉!”
“我无所谓啊!东江是你的地盘,你又没打算让别人踩进来!”
祁山道:“我警告你,不要玩花样。”
“我好怕啊!你们兄弟两人真是煞气,别威胁我,我胆子小,搞不好是会死人的。”
祁山觉察到他的这番话似乎在暗示着什么,他怒道:“先搞出秋霞寺的事情,然后又杀负责案子的警叉,现在东江被你搞得风声鹤唳,你究竟在玩什么?大不了我不玩了,但是你想踩进来也没那么容易。
邦仔叹了口气道:“你这个人真是死脑筋,自己不玩,也不许别人玩,你以为你是谁?上帝?靠!”
祁山冷冷道:“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流氓就是流氓,不要以为鼻梁上架一副眼镜,没事听听交响乐就能混入上流社会,我告诉你,规则由不得你来定,你利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