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良好,这样的事情于情于理他们也应该事先知会一下。”乔振梁对此显得有些愤愤不平。
乔老笑了起来:“你从政这么多年,这种事还看不透吗?”
乔振梁道:“不是看不透,是觉着不甘心。”
乔老道:“有人在试探我们的底线,有人在一旁观察,他们想看看我是不是真的老了。”
乔振梁内心感到一阵愧疚,直到现在他还没有成为政治上独当一面的人物,如果不是父亲仍在,这次乔鹏举的事情极有可能会导致这个家族的一蹶不振。
乔老道:“这个世上,没有人会真正同情弱者,想获得别人的尊敬,不是因为你的人品和风骨,最重要的是你够强!人无论在任何时候都不可以跪下,因为那会让你习惯去仰视别人,你可以退,但是永远不能跪!”
乔振梁道:“爸,你对未来的平海怎么看?”乔振梁对自己以这样的方式告别平海有些耿耿于怀,所以他对平海仍然充满了留恋。
乔老淡然道:“只要列车仍在,什么人去开车还不是一样?不过只要是列车总有到站的时候,我这座车站虽然老了,可是并没有完全废弃,这趟列车早晚都会从我的门口经过。”
乔家的事情也在这一天开始出现了转机,环宇投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