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明白父亲这句话的意思,家门不幸出此逆子,儿子这次已经危及到了整个乔家的声誉,带给他们乔家自文革以来最大的一次政治危机,那边乔老已经挂上了电话,乔振粱拿着听筒呆呆坐在那里,过了好久才听到女儿提醒自己的声音。
乔振粱放下电话,向女儿笑了笑,可笑容之中充满了酸涩。
乔梦媛道:“爸,保重鼻体!”乔振粱点了点头,既然这场风暴注定要来临,他只能ting身迎上,回避解决不了问题,政治斗争是极其残酷的,对手绝不会因为你回避而放过你,他们会抓住一切的机会对你发动攻势,直到将你打落凡尘,永不翻身。他ting直了脊背向外面走去,阳光很好,可是乔振粱内心的世界却是一片漆黑。
平海这次的省常委会议多了几分不同寻常的味道,这帮老道的政治家们已经提前嗅到了硝烟的味道,他们预料到一场空前的暴风骤雨即将来临。乔振粱的脸上也不见了昔日招牌式的微笑,每个人都知道他现在的心情并不好受,这种时候能笑出来才怪。
有些伤疤是〖真〗实存在的,无论你想怎样去回避,总有人试图去揭开它,只是乔振粱没有想到,首先站出来揭开这个伤疤的竟然是组织部长孔源。
孔源在乔振粱发言之后,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