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就在党校对面的根据地随便点了几个菜,梁晓鸥不喝酒,她从车里拿出一瓶五粮液,身为招商办副主任,随车还是有不少酒水的,这是为了方便招待别人。
两人喝了几杯酒之后,张扬不由得问起了梁晓鸥的工作状况:“我说你这个招商办主任怎么到毋在还没把副字去掉?雷国滔都进去这么久了?”
梁晓鸥道:“还不是因为你,英德尔公司和友好城市都被你们抢走了,我们招商办上上下下搞得灰头土脸的,哪有资格再要求提升啊。”
张扬笑道:“那事儿还真不能赖我,主要是‘不配合萨德门托,得罪了人家。”
一句话又把梁晓鸥给闹脸红了,她啐道:,”呀,真不是个好人,看看你交的朋友就知道,萨擅门托是个老色鬼,他总想着占我便宜,我又不是刃有原则不懂得自爱的那种人,总不能为了工作就托自己给搭进去啊。”
张扬笑道:“别忘了,你堂哥也是我朋友,荷把梁成龙也骂进去了。”
梁晓鸥格格笑了一声,叹了口气道:“我并不是真的怪你,说实话,那件事我还得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把萨德门托给救过来,我就差点成了杀人凶手。”
张扬道:“萨德门托真的是你推下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