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干好!”
张大官人重复道:“干什么都能干好?”
常淤s从他不怀好意的眼神中忽然领会到了什么,俏脸微微一红啐道:“你好坏!”
张大官人看到常海心娇羞难耐的小女儿神态,心中不免一荡,可这种场合,他是不敢公开和常海心打情骂俏的,他清了清嗓子道:“走,别管我字写的怎么样,今天得帮我要几幅字画,我带回南锡送人也好。”
说是笔会,其实是摆好了场面,专等张扬展示,除了亲眼见识过张扬书法的夏言冰以外,谁也不当真相信这今年轻人在书法上能有多深的造诣。
出于礼貌,江凤城先上场,经商之后,他只能算半个书画界的人了,拿起笔,画了一幅花鸟,博得了一片赞誉。袁芝吾道:“凤城兄,看来你昔日的功底还没有搁下。”
江凤城感慨道:“不行了,业精于勤荒于嬉,我现在的水准只能贻笑大方,不过身为地主,我理当抛砖引玉。”文化人说起话来也是文绉绉的,听起来很谦虚,可表情还是不免流露出几分得意。
袁芝吾的目光落在儿子袁芬奇脸上。
袁芬奇明白老爷子的意思,是想让他也画上两笔,袁芬奇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爸,我学西洋画的,我来不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