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犯,为什么他能够忍心杀死一个和他同床共枕的女人?现在我明白了。”
李培源道:“你后悔没有杀死钟海燕灭口?”
张德放笑着摇了摇头道:“我没有那么冷血,所以我才会在这里,而唐兴生在海外逍遥,人心真的不能太善!”
李培源怒道:“听听你自己说的这些话,你还像一个党员吗?党和国家培养你这么多年,你难道不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惭愧吗?”
张德放仰起头:“我在这个体制中干了十六个年头,我见过形形色色的罪犯,也见过形形色色的干部,可是现在回头想想,他们之间并没有太多的区别,罪犯为了自己的贪欲而犯罪的时候,他们还会担心被别人发现,他们会战战兢兢忐忑不安,甚至会有羞耻感,而有些干部,他们明明是在满足自己的贪欲,却堂而皇之,光明正大!仿佛自己为国家为人民做出了多大的贡献。我被抓,不是因为我做错事,而是因为我的运气不好,放眼南锡的体制内,谁敢说自己是清清白白的?谁敢说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国家和人民,从没有牟取过一丝一毫的私利?李书记,你敢拍着胸脯说这句话吗?”
李培源愣了一下,他的嘴唇动了动,却始终没有说话。
张德放道:“你不敢说,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