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伤得重不重?”
陈爱国低声道:“头被砸了一下,流了很多血,反抗中从台阶上摔下来,右腿好像断了,我看今天必须要把他送往医院,我一个人弄不动他,只能找你们帮忙。”他想起刚才周山虎的话,转向周山虎道:“虎子,你刚才说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周山虎这才把下午遇到窃贼的经历说了一遍,他后悔不已道:“我以为派丵出所的警丵察会去西山寺调查,没想到他们没去。”
张扬道:“一定是看到雪太大,他们的车没敢进山。”他对警丵察的办案效率早有了解。其实今天的情况他也看到了,他们开车来到小石洼,一路之上都是依靠两个人轮流带路指挥,换成其他人还真不敢开进山来。
陈爱国愤愤然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去调查,这些人都是吃白饭的!”
周山虎道:“陈校长怎么会去了西山寺?”
陈爱国道:“我拿了点白薯给他送过去,没想到看到他倒在血泊里,还好有口气在,我弄了床棉被给他盖上,又在他身边生了火堆,这才过来找你帮忙。”
他们边说边走,雪已经小了许多,从鹅毛大雪变成了细小的粉末,就像天上下起了白面,看来这场降雪持续不了太久时间了。
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