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态,徐光然的脸上也不见任何的怒容,可是龚奇伟仍然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徐光然发自内心的冷漠。他也明白,这次乔书垩记干涉南锡的政事,徐光然已经彻底把他划到了对立面,不过龚奇伟从对徐光然提出建议的那一刻起,已经做好了迎接任何风雨的准备。
徐光然道:“奇伟啊,省委乔书垩记很欣赏你的建议啊!”说这番话的时候,他的嘴唇似乎在做出微笑的动作,可表现在他的脸上却是冷芜龚奇伟直言不讳道:“前两天我去了省里,凑巧和乔书垩记见了面,他问起深水港的情况,于是我就把自己的观点说了一遍。
徐光然点了点头:“很好,如果我们所有的干部都能够象你一样,我们和领导之间的沟通就会变得更容易一些龚奇伟听出了话语中对自己的嘲讽,他笑了笑:“徐书垩记,其实和领导沟通和群众沟通同样重要,当干部的既要获得老百姓的理解也要获得领导的支持,只有这样才能把事情做好。”
徐光然心中暗怒,这个龚奇伟真是猖狂,居然反过来教训起自己来了,他也不想和龚奇伟废话,淡然道:“奇伟同志,经过组织上的诗论,我们认为在当前这个复杂的情况下,把深水港的建设指挥权交给你是比较符合实际的,你愿不愿意接受这个担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