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多公里的路程,我走了整整的两天,进入宁远城区眼前到处都是倒塌的建筑,痛苦嚎哭的人们,道路裂开了一各一条的大缝,整个城市已经沦为一片废墟,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找到我的妻子,我要找到我的女儿……”何长安说到这里,他的眼圈有些红了,又抽了。雪茄,稳定了一下情绪方才道:“我跌跌撞撞,一路之上边走边问,途中又发生了数次余震,等我到达机关幼丵儿园的时候,发现教学楼全都坍塌了………”何长安的眼睛湿润了,他咬着嘴唇”这二十年来,每当回忆起这件事,他的内心中就如同刀绞一般难过,那一天已经成为他永远无摆脱的梦魇。
张扬拿起茶壶为何长安和自己蓄满茶水”何长安的故事已经吸升住了他。
何长安道:“现场负责救援的解丵放军开始撤离,他们已经放弃了救援,我查过幸存者的名单,我的妻子,我的女儿都还在废墟下面,我哭喊着祈求那帮军人再去救人”我找到了带队的军官,我给他跪下,我给他磕头,我的额头都磕出了鲜血……可是他们仍然没有答应我……”何长安双目之中满是热泪,这件事压在他的心底多年,这二十年来他从未在任何人的面前说起过这件事。
张扬深表同情的看着他,可他并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慰何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