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干,清者自清!”
    张扬道:“中午的聚餐是你安排的,陈副市长的雪碧是你倒的!”
    张登高再也忍不住了:“可那瓶雪碧是放在我们之间的!”
    张扬故作糊涂道:“是吗?”他仔细想了想:“好像是,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在雪碧上动了手脚?”
    张登高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头摇的跟拨浪玫似的:“我没这个意思,我真没这个意思!”张扬道:“登高同志,我知道你心里憋屈,我也一样,窝囊的很,
    张登高才是最郁闷的人,他之所以郁闷,是因为无辜,因为委屈他仔仔细细的回忆,他当时们好好地聚餐,最后弄成了这个地步,你说,会不会有人故意借着这件事整我?”
    张扬这么一说,张登高觉着张扬似乎也应该是无辜的,除手中途去厕所,没见他出去几次,再说了,中午根本没有安排白酒,这白酒是哪儿来的?难道是招待所内部有人在整他们,或者说是想整张扬,陈家年无辜的撞在了枪口上?张登高道:“张市长,我回头找招待所的相关人员问一问。”张扬道:“问清楚最好i'”
    此时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张扬拿起电话,听到里面恭敬的声音:“张市长,我是刘强啊!”张扬愣了下,才把刘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