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晒!”
安语晨叫了声四叔,安德渊嗯了一声,他伸手把那份转让合同耍了过来,看完之后,点了点头,语气平静道:“门外有车,都跟我走!”
跟他走的是安语晨和安达文,张扬总个外人当然不会包括在内。
张扬微笑望着他们上车,向安德渊挥了挥手道:“安先生,晚上我在水上人家给你接风洗尘!”
“不用!”安德渊冷冷答道。
安德渊带着儿子和侄女来到了青云峰,来到了父亲的墓前,他向儿子厉声喝道:“给我跪下!”
安达文犹豫了一下,没有马上跪下去。却被安德渊一脚狠狠踹在膝弯。安达文重重跪到在地上,被坚硬的石板磕得好不疼痛。
安德渊抓起安达文的头发,逼迫他抬起头来:“你给我仔细看清楚。这是你爷爷,那边是你曾祖父!你现在所有的一切是谁给的?是他们!没有他们就没有我,没有我就没有你,告诉我,你姓什么?”
安达文没说话。
安德渊气得狠狠在他后脑上打了一记:“回答我!”
“安!”
“大声点!”
“我姓安!”
安德渊点了点头道:“你总算还知道自己姓安!你爷爷尸骨未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