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招商办,她就把责任算到张扬头上了,其实她是冤枉人家了,她走她留,张扬没有参与一丝一毫的意见。
甚至张扬还巴不得她走,毕竟国安把章睿融安排在自己身边等于安插了一个眼线,他做什么事也不方便。
章睿融虽然有抵触情缘,仍然去给张扬泡了壶茶,把茶盏倒满后端到他面前,脸上居然有了笑意。
张大官人向后撤了撤身子:“怎么笑成这幅模样?你该不会在茶里下毒吧?”
章睿融瞪旧县道!“别把我想得跟你一样束鄙!”张扬抿了口茶,砸吧砸吧嘴巴道:“不错,很香啊!”
“张主任,我想求你一事儿!”
张扬果然没有猜错,章睿融真的有事想求自己,张扬笑道:“别那么客气,咱们是革命同志,有话好说!”
“那我可就说了!”
“说!”张大官人又喝了一大口水。
章睿融道:“你能不能给上级反映反映,说我不配合工作,说我工作能力很差,总之你就是别说我好话,把我尽快从招商办赶出去。”
张扬笑道:“这样啊!我考虑考虑!”他算是明自了,章睿融已经对招商办厌烦透顶,想一早从这个苦海中逃脱出去。
章睿融急了:“你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