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扬道:“我对幸福的定义是随着环境的不同而不断转换的,现在来说。有肉吃,有酒喝就是最大的幸福。”他把军用水壶递给陈崇山。陈崇山也喝了一口,咬了口狼肉道:“能够感到幸福,本身就是一种幸福。”
张扬和陈雪默默咀嚼着他的话,陈雪吃了点草莓,她是个素食主义者。对狼肉并没有任何的兴趣,打了个哈欠道:“我累了先去睡了!”
她去山洞的一角,裹上毛毯背身睡去。
张扬看到陈崇山目光中的忧郁,低声道:“陈大爷,听说你去了静安?”
陈崇山并没有否认,静静点了点头。
张扬道:“我在你石屋内看到了那幅字!”
“什么?”
“十年生死两茫茫!”
陈崇山的目光变得虚无而飘渺,他淡然道:“信手涂鸦罢了,并没有特别的意思。”
张扬道:“可这幅字好像是苏东坡悼念亡妻所写!”他说这句话等于将事情已经半挑明了,您老别跟我绕了。我知道怎么回事儿。
陈崇山目光一凛,他抿了抿嘴唇。忽然起身向山洞外安去。
张扬微微一怔,也跟着他的脚步走出山洞。
陈崇山看到张扬也跟了出来,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