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气的就是那个邱局长,他跑过来威胁我们,说我们打人是犯罪,要公安把我们全都抓起来。”
张扬叹了口气道:“徐师傅,无论什么原因,你们也不该打人,一旦打人事情的性质就变了,市里已经做出了不少的让步,纺织厂的拆迁问题一再延期,你们厂子里也该为市里想一下。”
说话的时候,厂长张忠祥在几名中层干部的陪同下走了过来,他愤怒的呵斥道:“谁让你们砌墙的?干什么?公然和政丶府对抗吗?”
一个工人懒洋洋道:“亡羊补牢!”
张忠祥怒道:“胡闹,都给我回去!”他这才看到张扬,脸上换了一副笑容走了过来道:“张处长,你也在啊?”
张扬有些无奈道:“你当我想来啊?你们把邱局长打了,市里让我来收拾这个烂摊子。”
张忠祥道:“这件事是意外!”
张扬对张忠祥没多少好感,身为一厂之长,对手下工人约束不力,事情层出不穷,真不知道市里为什么还要他继续在这个位置上呆下去。
张扬道:“纺织厂的意外也太多了一些,对了,市里定下了纺织厂部分搬迁的方案,你们怎么还没开始执行?”上次的事情闹完之后,市里和文渊区综合考虑了一下纺织厂的实际情况,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