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都有可能失去生命似的。
“妈,是我回来了。”沃心飞快的向床铺跑去,阿呆和玄月跟在他身后走了过去。床铺不大,是用几块木板拼成的,上面躺着一名妇女,按照沃心的年岁来看,妇女应该不超过四十岁,可看上去,却像五、六十岁的老妇一样,被病痛这么了三年之久,已经掏空了她的身体。枯涩的头发散乱的搭在肮脏的枕头上,双目没有一丝神采,枯瘦而苍白的手被沃心紧紧的握住。
妇人看到阿呆和玄月心中一惊,颤巍巍的道:“心……儿,他们……是什……么……人?怎……么……会到……咱们……这……里……来。”
沃心道:“妈妈,他们是我的朋友,是我请来为您治病的,您别说话,先休息会儿吧。这位祭祀哥哥说,他能治好您。”
玄月点了点头,和阿呆对视一眼,伸手按在妇人右手的腕脉上,淡淡的白色光晕闪起,玄月闭上眼睛,感受着妇人身上的气息。一会儿的工夫,她松开了手,眉宇紧咒着摇了摇头。沃心焦急的问道:“祭祀哥哥,我妈妈怎么样?”
玄月叹了口气,道:“你母亲的病实在太重了。在刚得病的时候没有及时的治疗,拖了这么久,病毒以入骨髓,她全身的经脉几乎完全淤塞,如果我判断的不错,她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