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便深得他的欢心。不必辛苦做洒扫活计,膳食服饰亦是极好,若他老人家得闲还会教我写字作画,那时的日子无忧且开心,可谓寒尽不知年,只是后来”
话到这里他便停下了,柳瑛听到关键处急的不行,忙追问道:“后来如何”
蓝烟抬头看向她,微摇了摇头,道:“妻主大人还是勿要再问的好,实在有弊无益。”
不肯同去.里访亲,元宵节看到孩儿灯情绪失控,昨儿又听闻噩耗昏倒在地,所有这些线索加在一起,真相决不可能如他方才所说那般简单,她自知逼迫别人说出心中秘密是件极不道德之事,但眼下.里倚仗坍塌,女皇又全然知晓自己甚至苏家底细,如果蓝烟这边再有所牵扯,只怕形势会复杂的超乎想像,于是咬了咬嘴唇,“蹭”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拔高声音说道:“有些事情不是你不说我不知道它便不会发生,年太卿是皇帝的亲爹昕络的阿公你的旧主,有他在平衡便能维系,如今”拿手指向皇.的方向,又沉声道:“圣意难测,兴许哪日苏府的天都就塌了也未可知。我虽一无所长,可好歹也是一家之主,所谓一人技短,二人技长,多一个人出主意总比你跟公子整日提心吊胆强。虽说你来苏家时日不长,可公子待你一片情谊总是做不得假,你也不愿看着苏家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