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不敢有所刁难。”
“皇商铁是限定物资,盐茶亦有官府统一规价,投入高获利低,又有高额赋税在身,若不寻些旁门左道,哪里还有苏家今日的风光再者,同青云的生意往来,须从江浙入境再转由河道运至京都随便哪样追究起来,那都是满门抄斩的死罪。”苏昕络长叹了口气,摆手无力道:“同你说这些作甚你又哪里会懂”
商贾人家有哪个是家底清白的呢他所谓的“同青云的生意往来”只怕除不开“盐茶铁”这三种国家监管的物资,这还只是河槽运输所牵扯的,同其他两国的陆路往来,想必也是如此这般牵一发而动全身,苏家这团浑水实在太深太复杂了,除了佩服苏家祖上有本事外,柳瑛只觉得浑身冷飕飕的发寒,虽说不上刀口上讨生活,可脑袋几时会掉都不晓得的日子还真有些不好过。
想到女皇那本堪称详尽的折子,她看着他的眼睛,肯定的说道:“那日同女皇谈话,也略微提及到此,苏家那些旁门左道见不得人的东西,恐怕尽在她的掌握之中。”
苏昕络拍案而起,一把揪住她的衣领,质问道:“你不是说她只同你喝茶闲聊,为何会提及苏家生意你到底隐瞒了多少胆子倒是不小,竟敢骗起我来了”
“我没有,你别激动”柳瑛连忙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