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整个北境来说,时礼的价值也许近乎于零,但是,对于时礼自己来说,如果没有他自己的存在,这个北境的价值对于他,又何尝不是零呢?
对于北境,他微不足道;可是,对于他自己,他就是一切。
每一个自我一旦存在,便不能不从自身出发估量一切,就不得不自私,一切的不自私,都只是虚伪罢了!
我不想失去所有的感觉,发疯而死,这是时礼内心的呐喊。
时礼盯着青木悠说道:“老师,你实在是太过强大了,即便是南境的那些高手和天启魔导炮都不能杀死你,但是,你自己肯定知道杀死自己的方法,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要么你自杀,要么,我就毁了这支蜡烛。”
豆大的烛火在战场上的风中瑟瑟飘摇,看上去仿佛快要熄灭了一样,甚是可怜,青木悠沉默了。
奥菲罗斯看着沉默的青木悠,一种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头,他大吼道:“最高之作,你在犹豫什么啊,那不过是支蜡烛,别考虑这么荒唐的事情!”
青木悠不答话,他在思考。
青木悠知道,现在,是抉择的时刻了,人生就是不断在做选择,每个选择通向一条长度不同、风景不同、路人不同、目的地不同的路,那么,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