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时礼丝毫没有动摇,他轻声道:“老师,我一直觉得我和你很像,我们的身体,都有些奇怪,我在不断丢失对外界的感觉,所以我心中的感情早就已经枯竭了,而你则是无法忘记感情,心中充斥着强烈的喜怒哀乐。我记得你曾经说过吧,不健全的**是很难孕育出健全的灵魂的,所以我就在想,我们俩,可能都是疯子吧,所以,我隐约能理解你的行动方式,我相信你不会不管这只红烛,再说了,如果这支红烛真的不重要,你又何必和我在这说废话呢?”
青木悠缓缓向前跨了一步,而时礼后退了一步,很镇静地说:“老师,你的确很强,即便你现在身体残破,灵池枯竭,在场的也没人是你的对手,但是我至少有把握,在你靠近我之前把蜡烛碾成碎末,把烛火熄灭,所以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
青木悠全身一僵,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记得,当年无面说过:“那个女子的灵魂已经被注进这支万年烛里了,万年烛可以燃烧万年,只要火焰不灭,她的灵魂就能一直寄存在这烛里。”
那么,如果烛火灭了,会怎样?
青木悠和时礼对峙着,而樱宫林道、梅德兰伊斯都呆呆地看着两人,南境的数十万大军和吉尔达之盾的观战者们都感到有些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