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红月脸上笑意更浓，伸手重重在蓝若背后一拍，拍得蓝若连连干咳，然后红月用极为感兴趣的语气悄声问道：“你们俩成了？”
蓝若看着红月有些黠然的笑容，心中一时间百感交集，他很想对红月说些什么，但所有的情感在上涌到眉眼和唇边间之前，就沉淀下来，所以他面无表情，什么也没说。
红月见蓝若沉默，自己八卦的小心思微微受挫，有些不高兴地说道：“师弟，你别想蒙我哦，我可是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
蓝若苦笑笑，暗想：你明明什么都不懂，什么都没看见，还是说……当局者迷呢？
红月有些愤愤地说道：“你不会想对师姐说，你和她只是普通朋友吧，你以为我会信？”
蓝若怔了一下，往事一幕幕回放，和青子衿在深冬初雪的初次相遇，和她在夺徽战和三院会武的再次相遇，南北战争前夕篝火前的相依而眠，黑灵暴走时给自己救赎的深深拥抱，宛林深处那一夜的生死逃亡……
蓝若很认真地对红月说道：“当然不是普通朋友。”
红月倒没想到蓝若这么爽快地承认了，她又追问道：“那是什么朋友？”
蓝若默然片刻，很小声地说道：“生死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