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清晰可见。
这是一个年迈到，林轩都无法估算的老者。
他的皮肤好像存活了上千年枯树的树皮，皱纹满布，一层叠着一层，垮塌下来。
狭长的手指，锋利的利爪上，凌厉的光芒已经退去，显露出沧桑。
就好像老虎掉了牙。
乍一看去，林轩还以为是从某个万年老坟之中爬出来的行尸走肉。
林轩在他身上扫视着，直到看到那隐匿在宽松而耷拉下来帽子内的浑浊老眼时，却不由的一振。
这大司首的深蓝双目，好像埋藏在地底最深处，也是最亮眼的璀璨晶石，散发出极其炙热而深邃的目光，好像能够将人的神魂都给摄取。
面对着这双眼睛，林轩甚至有种自己正在朝着万丈深渊之中堕入的感觉，不由的浑身发寒。
“见过大司首。”玉面书生清咳一声，收起山河扇来，面色带着些许恭敬。
大司首只是微微的点头，并未答话。他的目光一直落在林轩的身上，良久，大司首方才开口，沙哑而苍老的声音断断续续，好像随时都可能死去：
“你带了人类过来。有什么事情？”
“这是我朋友，叫林轩。”玉面书生直接了当道：“我的朋友遇到点麻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