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用内力将衣袖蒸干了。”
“那你是如何知道他要在酒里下迷药的”
柳林硬是打破沙锅问到底。
连月道:“他在敬酒之前,就叫了一名武士出去,那武士进来时悄悄地递了一只小包给他,随后就将酒壶拿到了案下,然后提着酒壶来给我斟酒,我就知道他一定不怀好意。所以,故意作弄了他一下。我本想打重一点,让他几天下不了床,但是,如果他躺在我的房间走不了反而不美,只好手下留情了。哎,但愿他能有所警醒。”
第二天一早,连月一行辞别洪扬,出了大坪镇,迤逦往福寿山庄走去。
走了十余里,前面的树林里突然转出二十多个蒙面人,一字排开地拦在前面。
苍狼迎上前去,冷冷道:“你们是什么人阻住我们去路意欲为何难道想拦路抢劫吗”
“留下连月,就放你们过去,否则,全部格杀”
一个武士瓮声瓮气地说道。
“对留下连月,就放你们过去”
众武士也一齐叫道。
这些家伙大白天都蒙着面,又公开叫出连月的名字,显然是有点邪门。连月连忙走上前去,微微笑道:“我就是连月,你们要留下我也不难,不过,你们每人都得给我砍下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