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覆雨之言,她心里一怔,连忙走上一步,娇笑道:“尧天,如果你愿意放下武器投降,我可以保证你不死,而且每天都会让你乐翻天的。”
覆雨见她自作主张,心里不喜,沉声道:“浪大姐,你能不能给我安静一下”
浪娇笑道:“覆雨先生,若是我将他带回山去,从此再不出来,不是与杀死他一样吗”
至善微微笑道:“浪娘子,你又没有与他试过,如果他是一个银样蜡枪头,你岂不是要后悔一辈子依我看,还是先将他擒下来,试试他的功夫再说。”
浪娇浪笑道:“看他长得又高又大,那玩意应该不是一根绣花针吧。”
众人听了,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他们随意说笑,故意将尧天视为无物,看起来似乎是轻敌,其实却大有深意。他们已经看到尧天出手对付蛇信那一招,深知他的功力非同一般,出言相讥,只是想要激怒他。
一个人在愤怒的时候,他的头脑就无法保持清醒,虽然挟怒而击的威力可能要大得多,但露出的破绽也多。高手相斗,往往是抓住对方不经意间露出的破绽,迅速给予对方以致命的一击
。
尧天冷笑一声,哂然道:“你们都一齐上来吧。”
趁着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