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怎么也不是一个滋味。在他的心目中,他可以爱任何一个女人,甚至可以对任何一个女人予取予求。而他只要不始乱终弃,就不算有负于女人。
其实,格兰并不知道,女人的地位卑下,才是产生一夫多妻的真正原因。
格兰看到尧天的脸色不豫,也不禁大吃一惊,自己怎么会在不知不觉之中,跟他说出了这番话来了呢她连忙偎在尧天怀里,娇声道:“格兰说的只是一种社会现象,并非格兰心里的想法,夫君可不要见怪呀。”
尧天淡淡道:“没什么,你只不是说了别人不敢说的话而已,我怎么会怪你呢”
当天晚上,尧天一夜未眠,脑子里一直回荡着格兰的那些话,思绪就像脱缰的野马,想了很多,很多,连与格兰亲热也都免了。
第二天,尧天刚刚起来不久,客栈伙计就连忙跑来了,低声道:“公子,丝苑来人了,想跟你谈谈,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尧天点了点头,忙道:“请他到房间里来。”
不一会,一个三十多岁的肥胖男人走了进来,满脸堆笑地举手行礼道:“在下马河,是丝苑的执事。敢问公子尊姓大名尊府何地”
他的眼睛本来就比较小,这一笑,脸上的肥肉都挤了拢去,使他的眼睛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