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如精神恍惚，磕磕绊绊走在街上，幸好有吕清涟拉着，才没有摔跟头。
吕清涟侧目问她：“第一次杀人？”
姜如低头看自己的手，绵软白净，柔弱无骨，谁能想到，方才就是这双手，持利刃，终结了吕姐姐威压下毫无还手能力的罗纪年的性命呢。
吕清涟笑着揉了揉姜如的头发：“罗纪年仗势欺人滥杀无辜，留下他反而是祸害。以后你出门历练，会碰到很多比他更奸恶无耻之人，该杀则杀，若因为手染恶人鲜血耿耿于怀，势必会害了自己。轻则留下心魔，进阶困难，重则道基不稳，走火入魔，后患无穷。”
姜如心中一凛，跟吕清涟道谢：“吕姐姐一席话让我醍醐灌顶，谢谢你的开导，是我迷障了。还有，今天的事……也要多谢你为我出面，不然，我大概早就被锦绣倾城的人轰出来了吧。”
吕清涟爽朗笑道：“要谢就谢阿重吧，我嘛，单纯看苏家不顺眼，换做别人，我才懒得去凑热闹。”
姜如扭头去看身后被阿江推着走的吕重，吕重恰巧抬头，对上姜如的视线，弯了弯眼：“怎么了？”
“吕大哥的救命之恩，我必会结草衔环报答。”
吕重道：“阿如不必客气，你是药修，就算我没有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