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寡妇一把揪住玲娘粉嫩的脸颊:“从小到大我跟你说了多少次,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你平白无故受了人家这么多恩惠,拿什么还?还的起吗!”
玲娘吃痛,不服气,为自己辩解:“没有没有,我没白拿,我这不是在帮姜姑娘打发刘东吗?”
她便把刘东性情大变,死皮赖脸要追随姜如的事情说了。
“刘东说他从此要做个好人,每天雷打不动来找姜姑娘说他做的好事。娘你想啊,姜姑娘是要修炼的人,怎么有时间应付无关紧要的人呢。”
刘东若真心改过,少了个地痞恶霸,对他们村也是件好事。徐寡妇想想还是不放心:“他要是趁姜姑娘不在家欺负你可怎么办。”
“他敢!”玲娘如今跟着姜如练剑也有好小三个月了,一把桦木剑舞的虎虎生风,颇有架势。她算是看明白了,刘东高强看似凶神恶煞,实则外强中干,对上他,自己起码有五成胜算。
徐寡妇忧心忡忡,一不留神,娇憨可爱的女儿变成了舞枪弄棒的女汉子,敢跟无赖叫板,以后嫁不出去该如何是好啊。
姜如巡逻回来,发现徐家院门紧闭,屈膝提气,一个纵步跳上了不算高的院门,轻盈落地。
伏在屋顶睡觉的玉团鼻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