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然觉得坐她后面的两位简直听不懂人话,仔细一打量发现,财大气粗穷追不舍的谢婷婷不是别人,正是弟子大选当日、无仇无怨无故对她出言讽刺的包包头女孩,因为她今天拆了头上的发包,梳成双平髻,宇文然一开始没认出来。
宇文然平素不爱惹事,但也不怕事,人敬她一尺,她敬人一丈,对谢婷婷这种不知客气为何物的人真心喜欢不起来。若是谢婷婷和和气气问她借大蓟草,她也许会不计前嫌,和姜如商量一下匀几棵给她们救急。
可谢婷婷上来直接讨要,还一副我穷我有理,你有的多就必须给我的模样,宇文然实在懒得理她,直接扭头,收回桌上多余的十五棵大蓟草,表明态度,说不给就不给。
谢婷婷气的脸色涨红,额角青筋暴起,要不是药宗祖训和石崇的前车之鉴摆在那里,让她保留了一丝残存的理智,她恨不得现在扑上去撕了宇文然。
他们三在教室弄的动静挺大,引来不少弟子回头观望,谢婷婷自觉脸上无光,扯着常婉坐回座位,又怪郑兰芽与她们本是一起的,却只在旁边干坐着,像锯了嘴的葫芦,一句话都不帮她们说。
郑兰芽不甘示弱:“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你们就把事情搞得那么僵,她拒绝的那么干脆,我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