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笑着说:“吴台长说的我是一定会做的,不过也请台里考虑这些年我做的贡献,我虽然不愿生事,可也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边缘化。”说完站起身就出了吴台长的办公室。
接下来的几天,原来的节目还是由赵枫主持,赵枫这才放下心来,认为自己的警告起了作用。
可是没过几天呢就又开始接到通知,不用她上节目了,就是主持文艺演出也不是第一主持了,有时候只是串场,这下赵枫可受不了了,带着怒气又找到了吴台长。
“吴台长,您这是什么意思?”
“唉,赵枫。我非常理解你现在的心情,可是主持人不可能总是一个人的事儿啊,台里想要多培
养几位当家主持,还请你体谅。”吴台长态度还是很好。
“我体谅不了,我肯定要一个能说得通的理由,不然我就去见孙台长,台里这么些年上亿的广告费和节目赞助费,没有我致远会放在这里做吗?要是孙台长也不在意,我立即给致远打电话,让他不要浪费这钱了!”赵枫语带要挟。
吴台长笑了:“赵枫,我要是你就不会这样闹。你再有关系,也是台里的员工,何总没道理为这个事情插手电视台的内部工作。还有一件事我也明说了省得你自找没趣,我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