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小白对着境界什么的不太清楚，羊脂玉膏也就是第一次见着，反正现在没事，而且感觉自己棒棒的，并不觉得全吃了有什么不好。
至少没有食物中毒吧。
“那味道挺不错的。”黎小白在地上捡起之前掉的空石壳，含蓄地笑道，“你看吧，这也不多。”
夏衍接过那空空如也的石壳，在手里颠了颠，又倒过来，又往里看，越看越是心惊，越看越觉得郁闷，妈的，这里起码五十滴，若是运用得当，练气境界直接变虚丹都没问题的。
这家伙，竟然就这样全给喝了。
还味道不错，也不多……
为什么这么想要痛扁他一顿呢？
“小子，你现在是什么境界？”夏衍盯着黎小白，竟一时间看不懂他的修为。
黎小白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啊。”他知道个篮子，反正变得厉害了就是了。
夏衍探出手，落在黎小白的手腕之上，道：“别动！我看看！”
按理说吃下这么多的羊脂玉膏，普通人早就炸了，黎小白既然没有死，再联想刚才那一掌，这小子多半也是练过的，却不知道已经达到什么境界。
黎小白听他的，也没动，然后就感觉顺着手腕传来一道微弱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