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我又怎好让你分兵来援。”
他不开口,只用力箍着她的腰,似要将她揉进自己体内,良久才道:“你是怕我接函后,会弃你而选吴州,因而才未向我讨援。”
一字一句,声音碎哑。
她心口如被锤敲,铮叮一裂。泪珠娑娑而落,滴透他左胸之下,无声而泣,却也不言。
当日越州城外他拦她御驾,误会滔天恨火满腹那一刻。她问他,溥天之下,可有一人一物一事,抵得过他掌中江山,心中天下。
他说,没有。
知寸土寸疆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更知他对吴州存了势在必得之心,她又怎敢心生不实之期。
他收手回来。扳过她的脸,伸指揉去她的泪,声音冰冷暗哑:“幸是朱雄率军及时赶赴,否则你人若有万一,倒要叫我将心置于何地!”
她泪涌得更凶,任他捧着她地脸,口中说不出一字。
知他并非擅表其心之人,明明是一腔热血绵情,却硬被他以这般迫寒带戾之言道出。
可她却心颤而动。
未有一刻如此时,满足得胸口发胀。人都要被心底缠杂诸情撑裂开来。
他听她低泣不止,大掌竟然微微在抖。
她抬手拉下他的掌,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