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一字地看了一遍,而后蹙眉垂睫,慢慢折好,原封不动地给他放回那堆衣物中。
翻了个身,揽过床上薄薄的锦被,往里面偎了偎。
闭眼一叹气。
未过多久身后便响起他洗好出来的声音,她也没回头,淡淡地闭了眼,侧卧在床上,等他过来。
可她未听他走来,却听见门开了又合,外面传来他低低地声音,又过了一会儿,他才又进来,关了门,走回床边。
她身子小动,歪过去看他一眼。
他俊脸带笑,坐在她身旁,伸手板过她的肩膀,将她翻过来,然后另一手放低了些,叫她看见他手中握着地银碗。
她以为是药,不禁拧了眉头,红唇将开之时却见他眸底温光一现,不由咽了想说的话,只望着他。
他这才开口,声音低低的,似是在哄她:“是粥。”
然后拿了调羹,舀出半勺,吹吹凉,送到她唇边,又哄道:“尝尝。”
她几日来胃口不佳,营中膳食根本吃不进,不料他竟能替她想得这般周到……不由眨了下眼,凑唇过去,抿了一下。
清清淡淡的粥样,糯软带甜,很是可口。
她眯眼一笑,长睫水雾依依,轻声道:“三更半夜,你这岂非为难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