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墨走至她身前。一句话也不说,伸手过来替她除衣。
动作温柔轻缓,眉头虽然拧
着,可眼中之光甚暖人心。
英欢立着。半晌才慢慢垂下手,低叹一声,“你消息倒是得的快。”
宁墨不语,将脱下地衣物顺手抛至地上,待要解她贴身之物时,手却被她挡下,不由看她道:“怎么?”
英欢看他一眼,转身走开。自去取了紫袖朱领罗衫来披上,抬手顺了顺头发,才低声道:“你还未说,今日不当值,为何会去太医院。”
宁墨走过来,面上略显怒意。“臣还以为陛下近日来的心思都在旁人身上了。没想到陛下还能记得臣当值地日子。”
英欢讶然,纤眉一边稍挑。看向他,却不说话。
怎么都没想到他也会说出这种似是吃味儿的话来,原来他竟是以为这些时日来她对曾参商动了情了。
此言当斥,可她却不忍开
心底里,对他是不可道的愧疚之情。
开宁行宫中的那一夜那一杯酒,在他二人间就似一座大山相隔,她再也容不得他触到她地
那个承诺那句话,她所能许的,不过是这景欢殿中地一榻之位罢了。
她侧身扭过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