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全数压了进来。
她微微仰起下巴,指尖陷入他肩侧袍内。双腿在抖,这姿势几要将她撑破,可心中却被暖意填得满满当当的。
是满足,满足得都想落泪。
世上万万物,其实她最想要的不过就是他。
她紧得要命,轻喘连连,脸上血色万方,埋下头去轻轻咬他耳廓,颤声讨娇道:“你……你动啊。”
他牢牢揽住她,被她阵阵紧缩逼得几欲发狂。却强忍着,眯了眸子低声道:“果真是什么都不懂,”他抱着她慢慢起身,“什么都要人教。”
她低头。枕在他肩侧,弱似小猫,由着他带她往雪地外面走去,感到他强硬似铁一般在她体内缓缓磨动,不禁又是低喘又是颤,红了脸道:“随你怎么说……”
她全都不在乎。
只要他肯要她,肯让她满足,就够了。
他以氅蔽过她的身子。抱着她朝远处宫灯影晃之处渐走渐疾,越过重重廊道扇扇门,罔顾一路上遇见地宫人面上之色,脸冰神亦绝,迫得无人敢视。
她埋了头,偎在他怀里。头一回感到被他遮护原来是件如此安心之事。他的强和狠,此时此刻筑成了她的盾。她什么都不需想都不用管,只消想着他念着他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