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她走了两步,眼中淡淡一闪,“臣为何觉得,陛下与从前有些不一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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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日,某位作者大人同我说,她的一位读者说我的文像诗。
于是胸闷两日,昨晚一夜未眠。
卷二 一则以欢,一则以喜 欢喜三十
不一样了。
英欢望着他,这一张素简一般的脸,平平静静不起波澜,可一张口,却是似剑划心的一句话。
她侧了头,低眼去看案上银碗,里面液体略乌,却是通亮透澈,并非御药,不禁又去抬眼看他,“是什么?”
宁墨伸手,修长的手指圈过碗沿,拇指扣边,将碗端起,眼中含笑,“陛下尝尝便知。”
英欢微微笑起来,这男人,二十又八的光景,却无一点刚硬之范,不论何时都是这么温润,如同年未及冠的少年一般。
倒也难得。
但,越想,越觉得对他不住。
她轻轻推开面前的碗,看着他,“朕替你说一门亲事,如何?”
宁墨脸上笑容僵住,端着碗的手也有些不稳,隔了半晌,眼中才又现出亮光,低笑一声,道:“陛下这是怎么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