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数十倍都不止,所以他先是惊讶,然后才意识到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
他哑然失笑,在幽暗森林内漫无目的走动着,暂时放下内心烦躁,寄情山水美景之中。
出奇的,当他彻底放松,不再为灵魂祭台受伤暴躁烦恼的时候,他那有裂纹的祭坛隐隐传来的刺痛感,仿佛消失了一般。
他神情动容,像是体悟到什么,越发放松自己。
幽暗森林一如以往,这里有妖兽活动,自然便有武者冒险过来捕猎,他一身黑衣,孤身一人在森林中漫步,将气息收敛,往往会引来那些捕猎者的觊觎之心。
只是,当那些心怀异心的捕猎者要出手之时,他只要一皱眉,稍稍显露一丝丝的气息,那些人便魂飞魄散,如丧家之犬逃遁。
等阶的差距实在太大,即便是他灵魂祭台破损,不
敢轻易动用奥义,只要将神体内力量催动一丝,对那只有人位、百劫的武者来说,依然如神魔之力,只能恐惧败退。
他一路游荡,刻意不去想灵魂祭台的创伤,不动用灵魂神识,只是漫不经心漫无目的的游荡。
虽说漫不经心,可他的方向,却不知不觉间和当年所走的一致,当年被墨家擒拿,受辱做药奴,最终借助墨家和白刃玉蛛的战